分泌物增多:身體在說話,分泌而我們假裝聽不懂
凌晨三點的物增衛生間里,我盯著內褲上那片可疑的多分痕跡發呆。這已經是泌物本周第三次了——那些莫名其妙的分泌物像是不請自來的客人,固執地提醒著我身體的增多某個部分正在發生著什么。說來可笑,什原我們生活在一個人人都能對明星緋聞高談闊論的分泌時代,卻對自己褲襠里的物增那點事兒諱莫如深。
記得第一次注意到這個問題是多分在去年冬天。某個加班到深夜的泌物地鐵上,我突然感到一陣潮濕,增多那種黏膩感讓人坐立不安。什原回家后我像個蹩腳的分泌偵探般搜索"女性分泌物增多",跳出來的物增頁面不是冷冰冰的醫學名詞堆砌,就是多分各種婦科醫院的恐嚇式廣告。"宮頸糜爛""陰道炎"這些詞匯張牙舞爪地撲來,而我的手指懸在預約掛號按鈕上方,遲遲不敢點擊。


我們的文化對待身體分泌物有種奇怪的潔癖。月經要偽裝成"大姨媽",精液成了"子孫漿",至于陰道分泌物?連個像樣的代稱都沒有。這種集體性的語言回避造就了更深的恐懼——當我的婦科醫生用棉簽取出樣本時,我死死盯著天花板上的霉斑,仿佛那比正在發生的事情更值得關注。

有趣的是,我們身體最誠實的部分往往最被我們嫌棄。那些分泌物實際上是精致的生物電報:排卵期的蛋清狀拉絲是生育力的旗語,經期前的乳白色糊狀物是激素變化的摩斯密碼。我的朋友小林曾經把連續三個月的分泌物狀態畫成水彩畫帶給醫生看,那位年過五十的老專家眼睛一亮:"終于有人帶著證據來看病了!"
現代醫學檢測單上的pH值和清潔度數字永遠無法替代這種具身的觀察。我認識的一位中醫老先生有個古怪的習慣——他會要求病人描述分泌物的氣味。"甜的?腥的?像鐵銹還是像腐魚?"開始覺得這問題簡直粗鄙,直到某天我自己在淋浴時聞到一絲若有若無的酸奶味,才突然意識到這可能是念珠菌感染的早期信號。
社交媒體上充斥著對"干爽""潔凈"的變態追求,各種私處香水、沖洗液大行其道。這讓我想起小時候外婆說的老話:"女人的下身要像春天的樹林,該濕的時候濕,該干的時候干。"現在想來,這話糙理不糙。那些價值299元的"私密護理套餐"本質上是在教我們厭惡自己的身體智慧。
最近我開始玩一個危險游戲:每天早晨用指尖蘸取分泌物觀察。淡黃色代表什么?豆腐渣樣又預示著什么?這種觸目驚心的親密接觸意外地治愈了我的焦慮——當你知道敵人長什么樣,它就沒那么可怕了。上周復查時,醫生看著我的自制記錄本笑著說:"要是所有病人都像你這樣,我們至少能少開30%的抗生素。"
或許我們應該重新理解那些潮濕的清晨。當身體執意要與我們對話時,比起急著讓它閉嘴,不如先聽聽它在說什么。畢竟在這個人人戴著微笑面具的世界里,只有分泌物還保持著不合時宜的誠實。下次當你為內褲上的痕跡煩惱時,不妨把它看作一封來自遠古的身體情書——用我們早已遺忘的語言書寫,關于生存,關于繁衍,關于生命最原始的智慧。









